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麻雀 清晨 一只麻雀在我的窗台上栖息 它叽叽喳喳 似在提醒 这个冬季 离春不远 我开始徒步旅行 提着自己的高跟鞋 越过田野还有小溪 最后邂逅的 还是那只麻雀 枯叶 树上所有的枯叶 在阳光下静止 我跟风打了声招呼 叶便转着圈下落 掉进即将干涸的臭水沟 它们所有的命 便是如此 墙角 阳光从上午到下午 便没改变过 墙角晒太阳的那个老人也是 那边的墙角坐满了 坐满了四个搓麻将的老人 戴着老花镜 兜里揣着赢来的几个小钱 或者已经见底 江 到达江边的时候 一艘大船正好远去 卷起汹涌的波 拍在石壁 河里 必定是住着一个女人 用她海藻般的长发 唤得生灵 仆人恐吓正在外面看星星的小女孩 它就要来了 它就要来了 |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