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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叙事] 改变与未改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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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时间的推移,许多地方都发生了改变,就比如门前的那棵树十年前是非常茂盛的,有许多老人坐在那里乘凉,但长大后无意间撇到那里时时却看见孤零零的树桩;公园的小溪里,夏天有好多蝌蚪,小朋友们都拿着小杯子打捞着,想拿回家养着,但放假去那里看看的时候,却早已干涸;小时候在家门前种的小树,早就因为没有人照料枯死了…...

记忆回溯到七岁那年,太阳落在山坡上,半遮半掩的,给远方的阁楼添了一些生气。感觉寒冷的夜晚即将降临,但并不冷,反而使人燥热。奶奶拿了两个椅子让我坐在院子里,月亮也出来了,但太阳也没下去,变成了一半是紫色的天空,挂着皎洁的月亮,一半是橘色的天空,放着即将坠落的太阳,而中间由于两个颜色的融合,变成了深色的蓝。

昙花一现,这种景色转眼就被夜色覆盖,星星一闪一闪的,进入到奶奶凹陷的眼里。奶奶不自觉的唱出了童谣:“月光光,光亮亮……”声音沙哑,但是柔和,低沉又温暖,就像一首催眠曲。因为早上玩的太累,我马上就进入了梦乡,以致到梦里我依稀听见奶奶的童谣,这声音回荡在我耳边,忽远忽近,朦朦胧胧。

一觉惊醒,周围不再是奶奶的院子和璀璨的星空,而是白到有些令人不适的天花板和整洁房间。我这才想起来,前几天刚大扫除完,母亲把以前没有用的东西都扔了,家里一干二净,看着让人眼睛舒服。

回到奶奶家,家里比之前破旧了些,奶奶也不用蒲扇了,旁边是一台立式的电风扇正对着房间的个个角落进行制冷。自从上了初中住校以后,我和奶奶的来往越来越少,以至于当我看见奶奶时,竟不知道该说什么,直到母亲怪我说怎么不叫奶奶时,我才匆匆忙忙地说了一句:“奶奶”奶奶也是笑笑,没有怪我。

我继续沉默,倒是母亲和奶奶聊得甚是愉快,从领居家的小事到奶奶家该不该重修,但是被奶奶拒绝了,表示这样住挺好,不捞我们费心。我瞥到窗外,入眼的不是使人眼睛放松的茂密的大树,而是在阳光下很刺眼的各种颜色油漆刷成的大楼。

全变了啊……

过了一会儿,大姑二姑带着哥哥妹妹来了,家长们用方言来说着趣事,哥哥们拿着手机打游戏,我和妹妹聊学校的事情。我靠在椅子上,这才发现这是以前的那把竹椅子,环顾周围,每一个圈子都聊得火热。我笑了笑,好像也没有全部改变呢……

这并不矛盾,即使周围改变的再多,家乡人情味却一点都没变,这应该是这么多年的变化中,一直没有变的东西吧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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