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,我十一。 后夏午。天,空寂得突兀,云,零星得默落。蝉,唱着圆寂,风,吹着清廖。那是,雨后。 盛密的银杏叶,有些竟摇曳着金黄。初,快到了。 年幼的梦想。 随 心指东方。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,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,背弃了理想,谁人都可以,只会怕有一天只你和我。 音乐是神圣的,那是对人生的浅唱和高歌。 梦想的道路是无望的长征,下一站在哪,没人知道,而路标就是心的方向。穷途末路,兀兀穷年,多一种理解其实亦是人的本命,只是在,分岔路上,走错了方向。不过也没有人有资格去评论对错,回过头来:随心也有错? 庆祝16。 再次来到银杏荒地,心中的痛楚无形中加深,毫无征兆,却又沉默。梦的世界,有它的光影,点滴金黄,琴声悠扬。蓦地,心底传来曾经的回音: 黄色的树林里分出两条路, 可惜我不能同时去涉足。 我在那路口久久伫立, 我向着一条路极目望去, 直到它消失在丛林深处。 自此,心中不再有青石的板街,而只是落叶的梦忆和印记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