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孟侃
<p> <spanstyle="color:#333333;font-family:Verdana;font-size:14px;line-height:24px;white-space:normal;background-color:#FFFFFF;">饶孟侃(1902.3,24—1967.4.2),</span>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font-family:Verdana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font-size:14px;line-height:24px;background-color:#FFFFFF;">江西</span></span><spanstyle="color:#333333;font-family:Verdana;font-size:14px;line-height:24px;white-space:normal;background-color:#FFFFFF;">南昌人,原名饶子离。诗人、外国文学研究家。</span>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font-family:Verdana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font-size:14px;line-height:24px;background-color:#FFFFFF;">新月派</span></span><spanstyle="color:#333333;font-family:Verdana;font-size:14px;line-height:24px;white-space:normal;background-color:#FFFFFF;">成员之一,曾任</span>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font-family:Verdana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font-size:14px;line-height:24px;background-color:#FFFFFF;">四川大学</span></span><spanstyle="color:#333333;font-family:Verdana;font-size:14px;line-height:24px;white-space:normal;background-color:#FFFFFF;">、中国人民大学、北京外交学院等教授。终年65岁。主要作品有诗集《泥人集》等。</span></p><p> <spanstyle="color:#333333;font-family:Verdana;font-size:14px;line-height:24px;white-space:normal;background-color:#FFFFFF;"> <h2style="border-bottom-width:1px;border-bottom-style:solid;border-bottom-color:#DEDFE1;font-size:18px;line-height:24px;padding-bottom:2px;margin:27px0px8px;color:#333333;font-family:Verdana;white-space:normal;background-color:#FFFFFF;"> <spanclass="bk_textfirst"style="color:#A72A0C;">饶孟侃生平事迹</span> </h2> 饶孟侃(字子离)是江西南昌人,1902年3月24日出生于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南昌</span></span>县礼坊村的一个没落地主家庭。饶家姐弟二人,饶孟侃有一个姐姐名饶孟敏,解放前曾任南昌女子公学校长。饶孟侃父亲饶祖荫很重视子女的教育,不仅在儿子孟侃幼年时就送他入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私塾</span></span>,甚至还让女儿读书。幼年在家乡读私塾时,即对古典诗词发生兴趣。11岁时,饶孟侃开始接触赋诗,从此迷上了古典诗词。 14岁时,他考入清华学校,主修英文。1916年至1924年,先后在北京清华学堂和清华大学读书,专习英语,参加清华文学社。1916年,才十几岁的饶孟侃进入了旧制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清华大学</span></span>读书。在这里,他逐渐成长为一个文学青年,和子离(饶孟侃)、子沉(朱湘),子潜(孙大雨),子惠(杨世恩)并称为“清华四子”,其文学才华已经初露锋芒。1921年,清华文学社成立。两年后,饶孟侃入社。评介闻一多的《园内》是他于当年当月加入清华文学社后的习作。他开始写诗,也是在此时。1923年5月,他加入了清华大学文学社。文学社于1921年11月20日成立,两个多小时的成立大会结束后,选举结果是:干事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梁实秋</span></span>,书记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闻一多</span></span>,诗歌组领袖也是闻一多。1923年5月21日,文学社开“送旧迎新会”,送的是闻一多等出国留学,迎的便是饶孟侃等七人入社。 清华出来的学生,大多数都出国留学,就连朱湘这个曾经被开除的学生也没有例外。如今提及新月社、新月派,习惯上都说是欧美派,原因便是成员都曾留学欧美。然而,饶孟侃却不同,他没有留学经历。1924年,就在他毕业前夕,因膳食不洁与一个外籍职员发生冲突,该职员竟以阻止留学要挟。个性率直的他一怒之下,自动放弃了留美名额,留在了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北京</span></span>。第二年,他和朱湘、孙大雨、杨世恩,以及刚刚回国的闻一多、余上沅等同住在梯子胡同,写诗论诗。夏天,他和几个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倡议创办了适存中学,随即和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朱湘</span></span>入校任教。正在此时,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徐志摩</span></span>接掌《晨报副刊》任主编。 闻一多曾在给弟弟闻家驷的信中明确说他加入了新月社。就饶孟侃和闻一多的关系,可以推测,在闻一多加入新月社之后,饶孟侃也加入了新月社。否则,他们就不会在后来一同参加创办、编辑《诗镌》,又一同参与创办、编辑新月社的标志性刊物《新月》月刊。 自1926年3月25日开始,也就是《晨报副刊·诗镌》创办之前,《晨报副刊》连续用四期的篇幅刊登了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梁实秋</span></span>的一篇文章《现代中国文学之浪漫的趋势》。这是他在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美国</span></span>接受了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白璧德</span></span>的新人文主义思想之后,对中国新文学所作的一次反思和总结。他自古典的和浪漫的两方面,从新诗、翻译、小说、散文、文学批评等各个方面出发,认为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中国</span></span>新文学是一场情感泛滥的浪漫的混乱。在这全景似的文学扫描中,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闻一多</span></span>、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朱湘</span></span>、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饶孟侃</span></span>等新月诗人捕捉到了一种批评之批评的文艺批评方法。闻一多在于4月15日写给梁实秋、熊佛西的一封信中,这样赞美道:实秋之作,震聋启聩,洵新文学诞生以来之第一篇批评也。有人将此文章视为吹响了《诗镌》的开场号角。 在《诗镌》的创刊号上,率先进行文艺(诗)批评的是朱湘。他写的《新诗评》连续在《诗镌》上刊登了两期。《新诗评(一)》,他批评了胡适的诗;《新诗评(三)》,他批评了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康白情</span></span>的诗。因版面原因,他的批评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郭沫若</span></span>的诗的《新诗评(二)》刊登在《晨报副刊》上。在这样连续进行诗的批评之后,新月派诗人便接二连三地登场发表自己的诗论。 最先刊发诗论文章的是饶孟侃,他在《诗镌》第四期上撰写了《新诗的音节》,首次就新诗的音节问题从理论的角度进行了分析。接着,他又连续写了《再论新诗的音节》、《新诗话》,系统地指出所谓音节,是实在包含得有格调,韵脚,节奏和平仄等等的相互关系。他认为的格调,指一首诗里面每段的格式;韵脚,是把每行诗里抑扬的节奏锁住,而同时又把一首诗的格调缝紧;节奏,可分为两种,一种是从作家自己在创作的时候无意中从情绪里得到的一种暗示,通常叫做自然的节奏,一种完全是纯粹磨练出来的。当时,在新诗方面,无论是理论,还是实践,都在摸索探求和试验。饶孟侃的这几篇文章,无疑为新诗指明了一个方向。在他之后,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闻一多</span></span>从更高层次总结了诗之三美。从这个方面说,饶孟侃起到了开拓性的作用。 反过来,饶孟侃又积极支持闻一多的三美主张,并身体力行加以实践。当对格律的过分追求导致麻将牌式或豆腐干体的产生,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徐志摩</span></span>也有所警惕,特别编发了钟天心的《随便谈谈译诗与做诗》后,饶孟侃对此极为不满,他在《情绪与格律》一文中,就钟天心的批评嘲讽道:这年头儿说话真要特别仔细,你必得说话带着注解,你必得随身带着号筒,从<spanstyle="color:#db0010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丹田</span></span>里运出真气来大声呼喊,人家才能勉强听出一个大致。然后,他直言:觉得他所说的谈译诗的话并没有十分抓到痒处,所以我也不免在这里代天心先生再抓一抓。他将钟天心所认为的新诗内容空洞、情绪虚假归结为感伤主义作怪,并撰文《感伤主义与创造社》,不仅大加斥责感伤主义,更将创造社列为批判的靶子。 也在这篇文章中,饶孟侃强调情绪在诗里是一个先决的问题,而格律则是表现情绪的手段,某种情绪和某种音节的成分调得恰恰均匀,才能产生一种动人的感觉。简单地说,他主张内容和格律应该统一,应该平衡,不能为了格律而格律,从而放弃内容,流于格律的形式主义,也要在内容的基础上兼顾格律。应该说,他的这些见解具有独创性、预见性、全面性。 饶孟侃还具有相当敏锐的洞察力。徐志摩做了两三首土白诗,在其中的一首《一条金色的光痕》中,明确注明是硖石土白。诗中有这样的土白:我要来求见徐家格位太太,有点事体、眼睛赤花连太太都勿认得哩、乌青青就出门;田里西北风度来野欧,是欧、太太,我拉埭上,东横头,有个老阿太、格位李家阿太老年格运气真勿好、野勿晓得几时脱气欧,野呒不人晓得等等。在当时,用土白作诗,很多人是不接受的。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饶孟侃</span></span>则有不同看法,他认为那些具有特别风味的土白完全可以入诗,甚至可以占有重要地位。这是因为只有在富于生活的语言中,才能发现新诗的节奏。 尽管饶孟侃也意识到格律和内容的统一,但有时候还是不免存在着过分强调音节的严整性,从而束缚了内容和思想表达的问题。从音节这个角度说,他又过分强调平仄。同时,他还主张从音节着眼,可以不分新诗旧词。这都使他的诗论具有一定的局限性。 在诗创作中,饶孟侃的诗风具有新月派的典型特点,比如讲究格律,强调音节和音韵,又有自己的独立风格,比如常用叙事和对话体的方式。在对新诗的音节进行种种试验方面,饶孟侃是最积极的。他总结说: <spanstyle="color:#db0010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新诗</span></span>可分为三个时期,第一期是尝试期,以谢冰心为代表,第二期是过渡期,以郭沫若为代表,第三期为入轨期,以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闻一多</span></span>、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徐志摩</span></span>为代表。[饶孟侃:《中国新文学》,《时事新报》,1927年11月。]这样说来,他的诗,也属于入轨期,即在音节上努力(饶孟侃语)。以他的一首《莲娘》中的一节为例: 我撑着一只小小的船儿, 我曾经走过许多的地方; 真说不尽看过几多风云。 也数不尽踏过多少波浪。 饶孟侃和闻一多在对格律诗方面之所以有共同的追求,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正如朱自清所说的那样都深受英国影响,不但在试验英国诗体,艺术上也大半模仿近代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英国</span></span>诗[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朱自清</span></span>:《中国新文学大系·诗集》,《朱自清全集》第四卷,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江苏</span></span>教育出版社1990年12月版。]。在深受英国影响方面,闻一多除了喜爱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济慈</span></span>外,又和饶孟侃一样都深受英国诗人霍斯曼的影响。梁实秋在评价闻一多的《死水》时,说: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这整齐的形式,有规律的节奏,是霍斯曼作风的影响。[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梁实秋</span></span>:《谈闻一多》,《梁实秋怀人丛录》,当代世界出版社2007年5月版。]朱湘也说:记得他(闻一多)回国所带的文学书籍完全是现代的诗集,英文原本的。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哈代</span></span>的沉郁,<spanstyle="color:#db0010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霍斯曼</span></span>的简洁,照想起来,应当是与他最为接近。[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朱湘</span></span>:《闻一多与死水》《文艺复兴》第三卷第五期,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上海</span></span>出版公司1947年7月。]饶孟侃虽然没有出过国,但他也对霍斯曼情有独钟。除了大量阅读霍斯曼的诗以外,他还大量翻译霍斯曼的诗。他这一生,公开发表的译诗共19首,其中霍斯曼的诗有14首,可见他对霍斯曼是如何偏好了。还有两首,即《从十二方的风穴里》、《山花》,是饶孟侃和闻一多共同翻译的。 以对话体的方式写诗,是饶孟侃诗的一大特色。比如,他的《三月十八日纪念铁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狮子</span></span>胡同大流血》的风格是这样的: 平儿,你回来了!是的,母亲。 我为什么走路卷着大襟? 啊!那是路上弄脏了一点, 不要紧,让我进去换一件。 兄弟呢,怎么没同你回来? 他,他许是没有我走得快; 没什么,母亲,没什么;他,他 自己难道还不认得回家? <br/> 不是,我昨晚梦见你兄弟, 一起来又听见乌鸦在啼; 《诗镌》创刊号又是纪念三·一八惨案专号,饶孟侃在这期上发表了一首《天安门》。颇有意味的是,闻一多也写了一首名为《天安门》的诗。 如果说饶孟侃和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闻一多</span></span>除了在新诗理论方面有共同认识外,在创作方面也有共通性的话,那么,这个共通性就表现在都倡导文艺运动和爱国运动相结合。也就是说,在他们的诗里,总是渗透着明显的爱国情怀。这是他俩区别于其他新月派诗人的重要之处。 也在这期创刊号上,闻一多写了一篇《文艺与爱国纪念三月十八日》的号角性文章。在三·一八惨案发生后一个星期,饶孟侃就写了那首《三月十八日纪念铁狮子胡同大流血》。也许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闻一多</span></span>的这篇文章是受了饶孟侃这首诗的启发。在文艺运动与爱国运动相联系的这个问题上,他俩不但思想统一,行为一致,更密切配合,彼此关照,共同行动。 发表诗文最多的,就是饶孟侃,共16篇,其中文6篇,即《新诗的音节》、《再论新诗的音节》、《新诗话(一)》、《新诗话(二)》、《感伤主义与创造社》、《情绪与格律》;诗10首,即《天安门》、《寻找》、《捣衣曲》、《家乡》、《莲娘》、《春游》、《走》、《无题》、《招牌》、《辞别》。在他之下,方才是闻一多和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徐志摩</span></span>,各发表诗文11篇,其中文各4篇,诗7首。因此徐志摩才会说饶、闻贡献最大,更说孟侃从踢球变到做诗,只是半年间的事,但他运用诗句的纯熟,已经使我们老童生们有望尘莫及的感想,一多说是奇迹,谁说不是? 《诗镌》结束后,又有《新月》月刊,饶孟侃不仅继续发表诗文,更参与编辑工作。然后就是《诗刊》,饶孟侃在第三、四期上发表了《惆怅》和《山河》。1934年,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叶公超</span></span>、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闻一多</span></span>主办了《学文》,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饶孟侃</span></span>发表了三首诗《懒》、《客人》、《和谐》。曾经有人批判《学文》充满了酸霉气,而饶的这几首诗是酸霉气的代表当然,这是站在政治角度,非站在艺术角度上的评价。 在《和谐》之后,饶孟侃告别了文坛,专心教书。新中国成立后,他先后在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四川大学</span></span>外文系、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中国人民大学</span></span>外文系、<spanstyle="color:#db0010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北京外语学院</span></span>、外交学院任教。1950年12月,他从一个朋友那里得到一本《新月》第一卷第五期。他在扉页上写道:我一眼瞥见他,就像见了多年阔别的亲人一样,说不出心头是如何高兴。这确是真感情,哪怕只有电光一闪的存在,我怎能不重视它呢?可见他对《新月》,对新月的深情。1967年4月2日,他在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北京</span></span>病逝。 (《徐志摩·新月社》作者:李伶伶王一心 出版:陕西人民出版社) <h2style="border-bottom-width:1px;border-bottom-style:solid;border-bottom-color:#DEDFE1;font-size:18px;line-height:24px;padding-bottom:2px;margin:27px0px8px;color:#333333;font-family:Verdana;white-space:normal;background-color:#FFFFFF;"> <spanclass="bk_textfirst"style="color:#A72A0C;"><br/>他人评价</span> </h2> <br/> 饶孟侃是著名的“新月”诗人,也是“新月”著名的诗歌评论家。在新诗创作中,他始终遵循其诗论主张。他的诗意象单纯,感情浓重,朴实自然,既体现了诗人忧国忧民的爱国情怀,也反映了他在创作上的一贯追求:本质的醇正、技巧的周密和格律的谨严。 早年就读于清华大学的饶孟侃,和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朱湘</span></span>、<spanstyle="color:#db0010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杨世恩</span></span>、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孙大雨</span></span>并称为“清华四子”。他先后在《晨报》、《新月》等刊物上发表诗歌,并在数所高校执教。1939年,饶孟侃应邀奔赴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成都</span></span>,在国立四川大学任教多年。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饶孟侃</span></span>是新月派的重要代表人物,对新诗的创作和理论作出了突出贡献,被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闻一多</span></span>等称为做诗的“奇迹”。 <spanstyle="color:#6699ff;"><spanstyle="padding-right:1px;padding-left:1px;">徐志摩</span></span>对饶孟侃在《诗镌》时期的评价甚高。他在《〈诗镌〉放假》中,这样总结说:实际上我虽则忝居编辑的地位,我对诗刊的贡献,即使有,也是无可称的。在同人中最卖力气要首推饶孟侃与闻一多两位。他将饶孟侃放在闻一多之前,很可能饶较之闻更卖力气。这主要表现在他在格律诗的理论建设和创作实践方面,都有所建树。 周良沛曾经这样总结道:饶孟侃,不像当年左翼作家,以革命思想为基础而创作。而且,他还以不空谈政治抵制新月社某些人的政治。然而,他那些歌颂爱国运动、同情劳动人民的诗行,也离不开政治,就是他以不空谈政治所抵制的某些反共、反对进步文艺的政治,诗人尽管可能是不自觉的,实际上也是很强烈的政治。[周良沛编选《中国新诗库·饶孟侃卷·卷首》,长江文艺出版社1988年8月版。] <h2style="border-bottom-width:1px;border-bottom-style:solid;border-bottom-color:#DEDFE1;font-size:18px;line-height:24px;padding-bottom:2px;margin:27px0px8px;color:#333333;font-family:Verdana;white-space:normal;background-color:#FFFFFF;"> <spanclass="bk_textfirst"style="color:#A72A0C;"><br/>诗作</span> </h2> <h3style="color:#333333;font-family:Verdana;line-height:24px;white-space:normal;background-color:#FFFFFF;"> 招魂 </h3> <br/> --吊亡友杨子惠 <br/> 来,你不要迟疑, <br/> 趁此刻鸡还没有啼; <br/> 你瞧远远一点灯光, <br/> 渔火似的一暗一亮-- <br/> 那灯下是我在等你。 <br/> 来,你不要迟疑! <br/> 来,为什么徘徊? <br/> 我泡一壶茶等你来。 <br/> 你看这一只只白鹤, <br/> 一只只在壶上飞着, <br/> 是不是往日的安排? <br/> 来,为什么徘徊? <br/> 来,用不着犹夷; <br/> 趁我在发愣没想起, <br/> 你只管轻轻的进来, <br/> 你落叶飘下了庭阶, <br/> 冷不防给我个惊喜。 <br/> 来,用不着犹夷! <h3style="color:#333333;font-family:Verdana;line-height:24px;white-space:normal;background-color:#FFFFFF;"> 呼唤 </h3> <br/> 有一次我在白杨林中, <br/> 听到亲切的一呼唤; <br/> 那时月光正望着翁仲, <br/> 翁仲正望着我看。 <br/> 再听不到呼唤的声音, <br/> 我吃了一惊,四面寻找;-- <br/> 翁仲只是对月光出神, <br/> 月光只对我冷笑。 <br/></span></p>
页:
[1]